热辣滚烫的巅峰来临,许纵眼前似乎看到一道刺眼的白光,如同极昼般照亮黑暗,又或者群星闪烁,总归痛爽交织,过了火。
许纵眼皮下的眼神涣散,没有意识到何时已经没了窒息感。
他感觉自己摔进了棉花里。
他觉得下身一片濡湿,不知道是什么液体,又或者什么液体都有,争先恐后地淌出来,温温热热地湿了一片。
电流还在,只是被调成了最小档,似乎汗水都成了电流的介质,顺着皮肤攀爬,酥酥麻麻地导了满身,许纵有种心脏都被热热地包裹住的感觉。
真空床里再次充入空气,紧密包裹的密封感总算褪去,程徊把许纵抱出来,他整个人像被水洗了一遍似的,只呆呆地睁开眼睛看着程徊,被人吻了唇角也不知道。
“宝贝,回回神。”程徊轻声喊他,他知道许纵这是被玩过火了,一时半会回不过来,应当是还在品味余韵。
二十分钟的短暂黑暗让他习惯了无声的世界,乍然听到程徊的声音,反而有些不真实感。许纵才慢吞吞的眨了眨眼睛,回应程徊的吻。
他下身一片黏腻,低头一看,不知道何时已经射了出来,禁欲许多天,射得又多又浓,程徊顺着他的目光探下手,给他撸了几把,性器就又不争气地半硬起来。
“你爽了是不是也该让我爽爽了?”程徊咬他耳尖。
许纵一抖,开口时嗓子还很哑:,却掩不住撒娇似的口吻:“贱狗给您操,好吗?”
程徊没说话,他做了个手势,许纵立刻软着腰对着他躺下,双手环抱膝弯,把那个泛着水光的漂亮穴眼露出来:“求,求您。”
“求什么。”程徊漫不经心地用脚趾蹭了蹭那个穴口,被跳蛋电击过的穴眼松软湿润得可以,轻轻一碰就出水。“说清楚点,我喜欢你听你发骚。”
许纵只好又重新说:“求您操贱狗的贱狗的穴啊”
许纵话音未落,就感觉程徊的脚趾捅了进去,对上程徊似笑非笑的目光,忍不住一抖。
“你记住了,我不操它的时候,它想叫什么就叫什么,但是我想操它的时候,它就是骚逼,别跟我摆谱,装什么纯呢?”
程徊把脚趾往里捅得更深一些,湿热的软肉立刻热情地吮吸他的脚趾,他模仿性交的动作操了一会,享受许纵高高低低的呻吟和道歉,这才大发慈悲地抽了脚趾。
“两只手扒开狗逼,把蛋排出来就操你。”
许纵不敢不听话了,他温顺地用细长的指尖扒开穴口,努力收缩,总归是排出了一点头,还没等他再用力,突然沉寂已久的跳蛋猛然震动,夹杂着细微的电流,许纵瞬间失了力气,连带着跳蛋也吞了回去,这一下把整个逼口全都电了个均匀。
程徊戏谑地把玩着遥控器:“许老师怎么这么没用,连个蛋都排不出来,以后怎么给我生小狗崽儿。”
许纵脸红的可以,他低低说了句什么,程徊没听清,要他再说一遍。
许纵却无论如何也不说了。
程徊挑眉,无所谓地嗤笑,没关系,他有一百种方式让许纵主动说出来。
考虑到真空床实在是耗费了不少体力,第二次程徊没怎么折腾他,许纵顺利把跳蛋排了出来,虽然也被电了几次,一股水随着跳蛋一起从穴口出来,无声地掉在了地毯上。
“潮喷了你?”程徊笑着看着地上一滩水液,“宝贝水好多。”
许纵呜咽呜咽地不说话,只更努力地掰开穴口,等待程徊长枪直入。
程徊没再吊他胃口,说到做到,龟头抵着穴口轻轻蹭了几次,就掐着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。
一整根对于许纵来说还是有些吃力,被电击过的肠肉十分敏感,入侵者柱身的青筋与根部的阴毛都足以让他魂不守舍地急促喘息。
太撑了,太烫了。
“谢谢主人”许纵捂着肚子,似乎被顶得凸起,在程徊全部进来的时候,有种被操透了的错觉。
他绵密地裹住程徊,如同真空床一般紧致,程徊把他托起来,往前进步,抵在阳台的栏杆边狠狠操弄。